這次余建德答應了,隔了2天,女兒卻向他轉達母親想搬走的念頭,「我傻了,不是說出去找工作而已,怎麼要搬出去住,還不敢親自講。」余建德的語氣異常平靜,只回覆太太:「離婚協議簽一簽吧,我給妳全部的自由。」 硬漢的自尊不許自己哭哭啼啼、拖泥帶水,他連理由都不問,「萬一是你沒辦法想像的原因,不是更作踐自己?誰不想過好日子,可是跟我這麼多年,都只有工作,我也替她覺得不太值得。」最後的成全,只能放手,關於前妻未帶走的物品、舊照和他的情書,靜靜躺在家裡某處角落,蒙上厚厚的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