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現的那個晚上,本來是好端端地聊天,我覺得哪裡怪,問他:「我可不可以看你的手機?」LINE一打開,3秒鐘就點中那個人,真的是3秒鐘,我看到他們kiss的照片,眼淚立刻掉下來。
心內話/玉山的魔咒

2017年我入圍第28屆金曲獎客語歌手獎時,第一個想法就是邀請我當時的先生參加,但他說他不想去,他要工作,其實就是跟那個女生去約會。

我們住透天的房子,從天花板到浴室磁磚打掉後的防水漆,都是我親手漆的,我當下真的有一種「如果可以死在這個家還滿好的」,這裡是我的寶藏。可是又想到對面的鄰居幾乎每天都會送我他親手種的菜,如果我真的跳下去,會影響這條巷子的房價。
我曾經是客家好媳婦,前夫說往東我就往東。那天晚上他吼完我、甩門出去後,我帶著他忘了拿的手機,從新竹離家出走借住淡水朋友家。我整晚都在看他們之間的對話,覺得好困惑,他從來沒有給我1、2萬元零用,但很隨意就給對方6、70萬元,那我到底算什麼?當下就覺得,原來錢真的可以代表什麼耶。這對我是個很大的動力,我隔天中午就找好了律師。
當時我不到30歲,從來沒有面臨過這麼巨大的事。我每天都躺在床上,許願老天可不可以讓我就這樣死了?一天應該有想超過100次吧。我去看心理諮商,但我連「想死」都結結巴巴,開口只能說出「我覺得我…我覺得我…」原來真的想死的時候是講不出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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